虽是赶了一天的路,难免疲累,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,温暖的床褥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,真不想醒来,但秦梦芸武功不俗,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灵便,才到半夜,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。
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,根本就是一堆狗屁,
手指也插进流着白浆的屄眼,(啊………我要……快……好舒服!)王静浪叫着
“哪有的事,没你的同意我敢吗?”我一边说谎一边隔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摸着她的会阴。
摒住了呼吸,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,就着明亮的烛火,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,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,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。
要不是上次温云灏回了趟老家,刚好碰到他对村子里一个少妇起了反应,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得了这样的怪病。